[蝙绿蝙]渐近线 （上）
蝙绿蝙无差，带一点点箭闪，私设众多，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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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克拉克永远不会明白，有的时候布鲁斯生气，其实是恼羞成怒；而巴里直到最后才知道，哈尔和布鲁斯的争执，其实是打情骂俏。
瞭望塔，JL会议结束后。
蝙蝠侠和绿灯侠之间有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分隔开来，好方便冷战。没错，冷战，非常成熟的队友行为。布鲁斯和哈尔似乎已经把这种成熟的行为作为他们俩每次战斗后的必备仪式。不过，别担心这会影响联盟团结。因为过不了多久，哈尔就会开始主动“招惹”蝙蝠侠，两个人就会“和好如初”。
对此，整个联盟一点也不担心。没错，一点也不。
简直是担心死了好吗！！！克拉克的头都要秃了！！！
哈尔对其他人都能把握好开玩笑的尺度，但是偏偏就是针对布鲁斯，像是一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每天都在布鲁斯不赞同的边缘疯狂试探；而布鲁斯平时对队友虽然严肃，但是他的确是一个稳重又宽容的人（看看超人的战损吧），但是一对上哈尔他就突然开始斤斤计较了起来，会极其认真的应对哈尔每一个挑衅。即使哈尔总在吃亏的，哈尔还是屡败屡战，乐此不疲，仿佛这就是他的快乐源泉。
对此，布鲁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灯侠来蝙蝠上而已。事实上，他对哈尔没有什么恶感，反而还十分有好感，尤其是对他的制服。
布鲁斯其实有点色彩洁癖，很多太过鲜艳的他非常看不惯。布鲁斯其实对联盟队友的制服不满已久。看看沙赞的红黄白、闪电侠的黄红、超人的红蓝，天，他还把红内裤外穿（克拉克：？？？），连审美良好的神奇女侠也逃不了鲜艳颜色。至于钢骨，布鲁斯常常怀疑他是否真的算是穿上了衣服。（维克多：？？？）
良好的教养让他不会说什么，但是实在是觉得辣眼的时候，他会看着哈尔的制服洗洗眼睛——上半身是养眼的绿、下半身是和谐的黑，最棒的是他那双白手套，天，你几乎可以想象你紧紧握住这双手，把它们压在你的怀里，然后让它们一直往下，往下……
“咔嚓”布鲁斯一下折断了手里的笔，仿佛是在折断某种孽根。
整个联盟安静了一瞬，然后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哈尔。
刚刚和巴里谈笑风生的哈尔：都看我干嘛？？
巴里眼神示意哈尔：肯定又是你惹蝙蝠侠生气了。
哈尔摊手：为什么是我？我做了啥？
巴里继续用眼神和哈尔交流：除了你，谁还会故意惹他生气！！！
哈尔：？？？
这时，克拉克把布鲁斯拉到了一边，问他：“怎么了B，哈尔又干什么惹你生气啦？”
蝙蝠侠硬邦邦的回应：“没有。”
哦，那就是有了。蝙蝠语十级的克拉克懂了。
“别看哈尔似乎总在惹你生气，但是你看你哪次受伤他不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他那个绿色的仓鼠球都变成蝙蝠侠专用的了。”克拉克说，“你们俩明明战斗的时候很默契，为什么每次战斗结束的时候就会冷战？”
蝙蝠侠没有说话，并且丢给了你一个“拒绝回答”。
克拉克：行叭，你们爱咋地咋地。
另一边，巴里和哈尔停止了眼神交流，开始说话。
巴里：“说真的，你为什么总是找蝙蝠侠的麻烦？他对你那么好！”
哈尔震惊了：“洗洗你的眼睛吧，小熊。他那里对我好了，每天都凶我，都没有个笑脸！”
“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好吧，又不是针对你。”巴里说，“你上次随口说你想要的那个好贵的飞机模型，第二天就出现在休息室。而沙赞看见了想要，求了他好久，说是想要那个模型，他都没有同意。你以为谁这么关心你，我们的赞助人布鲁斯·韦恩吗？”
还真是布鲁斯·韦恩。哈尔心里想。
“而且你和蝙蝠侠第一次见面他就告诉了你他的真实身份！”巴里继续说，“除了你，联盟里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奥利不也在和你第一次见面就告诉了真实身份。”哈尔反驳，“而且超人也知道啊。”
“那是因为蝙蝠侠先说了超人的，超人用X视线看的。”巴里说，“你是B主动告诉的真实身份，这不一样！”
“嘿！那是因为他先知道了我的！”哈尔说。
“你扪心自问，整个联盟谁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巴里说。
哈尔说：“那不一样，他是直接夺走了我的戒指，我是被迫暴露身份的。”
“那他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岂不是对你更好了？”巴里露出佩服的眼神：“你就仗着B宠你，继续为所欲为吧你！”
哈尔：？？？
虽然蝙蝠侠的确是对他很好，但是他就是看不惯蝙蝠侠，他就是想招惹他，他就是想看看布鲁斯会有什么反应。
哈尔当然不会告诉巴里，他就是讨厌布鲁斯那个样子。
为什么？
好吧，好吧，其实还是有原因的。
2
二十年前，费里斯机场。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呀？”小哈尔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小男孩，问他，“我叫哈尔，你呢？”
“布鲁斯·韦恩。”小男孩看起来有点严肃，像是一个早熟的小大人，正经又可爱。他向哈尔很有礼貌的伸手，柔顺的黑发上因为发胶看起来油光锃亮。
“哈罗德·乔丹。”看到面前的男孩，哈尔有一种见鬼的不想落入下风的想法，所以他郑重的而又装模作样的重说了他的名字。
两个男孩在机场阳光中握手。
“那么你一定是和你父亲韦恩先生一起来看飞机的咯？你是不是迷路啦。”哈尔很自来熟的和布鲁斯勾肩搭背起来，“走了，我带你去找他们。”
布鲁斯想说他没有迷路，他只是听说这里风景很好，独自来看风景而已。但是哈尔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就直接拉着他边走边说话起来。
“听说你们家的床都是500平米大、马桶都是金的，这是真的吗？”
“……不是。没人家里是这样的。”
“哦哦，那我听说十个哥谭人里有九个犯过法，这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算过。”
“那……”
哈尔手舞足蹈的和布鲁斯说话，布鲁斯看情况答那么一两句或是点头摇头。
浮尘像是空气中的精灵，在温暖的阳光中游走，穿过两人之间，引领着阳光把他们的影子越来越长，最终交错重叠，密不可分。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哈尔一直没有忘记他和布鲁斯的初遇，即使是在被最沉重的黑暗吞噬时，他依然会想起他和布鲁斯度过的这两天。他们一见面就成为了好朋友，他们一起度过了彼此的生日，在月光里并肩而行，在星空下欢声笑语。这段记忆如同其他如分块阳光一样模糊不清的童年记忆一起，每每想起，仍然温暖着他。
如果没有这次相遇，哈尔觉得自己和布鲁斯一定会是两条异面的空间直线，两个人从未相识，两个人的生活永远不会有交集，在各自看不见的地方度过余生，笔直向前，没有终点。
但命运让他的直线同布鲁斯的相交，他们从不同的地方出发，向不同的地方前进，最后在不同的地方结束余生，一触即分，渐行渐远，再也不见。
但是哈尔还是想错了。
在与布鲁斯再见之前，他一直认为，无论他与布鲁斯是异面也好，相交也罢，但是至少他们都是空间直线，可以如同利剑一般斩断命运，克服一切阻碍之物，勇往无前，永不回头。但他们的命运其实是曲线，在不经意间弯曲拐走，多次交错，迂回前进。
哈尔和布鲁斯的第二次相遇是在韦恩集团的晚宴上。那个时候布鲁斯刚刚回到哥谭，哈尔也才离开空军。哈尔靠打赌赢来了一套西装，成功参加了宴会。
觥筹交错间，布鲁斯一眼就认出了哈尔，毕竟很少有人可以像哈尔一样，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发光。他和小时候一样，一样的意气风发。布鲁斯没有忍住，看了他好几眼。
那哈尔看见布鲁斯了没有呢？当然看见了。拜托，他可是个视力超群的飞行员啊！一开始，他还没意识到布鲁斯·韦恩到底是谁，毕竟他向来记人不记名。但是布鲁斯的眼神实在是炙热无比，再加上那双一如既往美丽至极的蓝眼睛，勾起了他久远的回忆。
纵使哈尔笔直如机翼，在这样的眼神下，也不得不向他走去。
哈尔至今没有想明白他最后怎么就和哥谭首富一起离开了宴会。他做到了许多姑娘都没有做到的事。说实话，他和布鲁斯一个身经百战，一个经验丰富，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看两眼、一杯酒就搞到这种地步。
哈尔敢说那时候布鲁斯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训练，但是哈尔还是觉得那时候的他年轻的要命。你还能在见证了他的绅士风度之后，得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而现在的绿灯侠连绅士风度都得不到，只有一个幼稚的要命的、超级讨厌的蝙蝠侠。
虽然事后他们都默契的不再提起，但是这并不代表哈尔会忘记。
忘记那个只有他见过的、年轻的、好看的蝙蝠侠。
不行，越想越生气。布鲁斯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啊！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明明成年那会儿那么讨人喜欢！真是见了鬼了！
哈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丝毫没觉得自己钻进了死胡同。
在旁边围观哈尔发疯的巴里差点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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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啾咪~
有觉得奇怪的地方请务必留评，毕竟有的时候我是个逻辑鬼才哈哈哈
请放心不会虐，一如既往延续沙雕风哈哈哈
